2007年8月10日

當我又想起『基服』



1998年的夏天,我大三,我當隊長,那時我要帶領12個人一同設計營隊,並訓練12個人對營隊有概念,最終極的目標便是暑假到彰化出兩梯隊。
記得那個隊伍有很堅強的卡司,而且標榜帥哥美女隊(隊長本身就很有吸引力),在校內開會或是活動演練總是氣氛很好、默契超強。

在社團作任何事常都是第一次,所以沒啥經驗,總是回溯著以前隊長的模樣去學習、模仿,並詢問學長姐們的意見,我在當隊長的過程當中其實也只是盡本分,把該做的事情做好,但是,因為全隊伍的有共通的信念:『把營隊辦好』,所以大家的目標一致,也都進入狀況。


1998年暑假發生了一件大事,那就是腸病毒在各小學蔓延開來,許多學校都有病例出現,於是,問題來了-----『暑假營隊要不要取消?』,我其實心裡有個很小的聲音:『取消好了!這樣什麼責任都不用背了!』,弔詭的是,我們明明就花了那麼多時間在討論、設計營隊,也活動演練了,『為什麼我還想要取消?』,那時的我,沒啥經驗,其實很擔心隊長這樣的職務做不好,也很擔心隊員出隊時的狀況,許多的假想敵不斷出現,壓制我瑟縮在牆角,不想負擔責任,再加上腸病毒是我們所不熟悉的,對窮學生而言,哪有什麼反應能力,更害怕孩子們真的在營隊中得到腸病毒,所以心底的聲音一直放大。

記得期末的時後,我到處打電話,最後的結果是一梯取消一梯照辦,這樣的結果反而令我沮喪,只有一梯,學員們好多事物沒法學習到,怎麼辦呢?但既然結果是這樣,還是要硬著頭皮辦,不然怎麼辦呢?

老實說,我當隊長的態度也不夠積極,面對這樣龐大的事務手忙腳亂,意識不清,沒有什麼反應力,所以只能任學校宰割,學校壓根不曉得我們籌畫營隊的辛苦和幕後作了多少努力,而學員們辛苦了一個學期,也就是為了暑期的營隊,然而,營隊的舉辦與否,就這麼被一通電話給決定了。

這是我這幾天一直回想的畫面,因為現在手中又有營隊,面對我沒辦法改變的『大自然』,我其實敬畏多於責難,只能阿Q式的安慰自己,週末雨就下光了,星期一、二會是好天氣。我無力去抵抗大自然的力量,我只能順服,只能聽天由命。


走出戶外的營隊,期盼著好天氣,天公伯、天公婆阿!期望你給我們一個好天氣,讓我們在鞍馬山上,有機會看到你咧牙笑露出的金光。


籌畫這個營隊,自始至終最清楚狀況的只有兩個人,藉著所有奈米種子教師的力量撐起整個營隊,我想謝謝組長,絕對百分百的支持我的想法,並不段地用行動支持我,適度地給予我協助,帶著我辦著很不一樣的營隊,這營隊充滿生命力,是我最喜歡的部分,當然也很『基服』,因為他加入了黃金傳奇的元素,這個營隊讓我不段地連結我過去在基服的美好回憶,那畫面很陽光,有我大學時歡樂的氣味,我懷念著許許多多的人事物,學長姐、學弟妹們大家總是和樂融融,感情超好,縱使大家隸屬不同的科系,仍然話題投機,興趣相符。


大學社團作事情,不支薪、不求名利,就只是那乾淨俐落的『純粹』,那種很簡單的快樂,很令人有歸屬感的大家庭,所有基服給我的感動,讓我想回報,所以縱使現在在學校辦營隊很忙很多雜事(真的超級多!非人哉!),每天都為著營隊傷神,但打我心底就這麼愛著,甚至覺得收穫多於疲憊,那份留存在我心中的感動,似乎又重新被找回,讓我很有衝勁想要把營隊辦好。



許多感動,其實來自於孩子們的笑靨,讓我很期待想要看到!

今天營隊就要開始了,帶著相機,要去捕捉些畫面,真心期盼營隊順利!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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